瑟琳娜的抖音粉丝突破三百万那天，我们终于搬进了新家。
那是一栋位于郊区的独栋别墅，带一个超大的室内泳池式浴室——专为美人鱼家庭设计，泳池深度两米，面积三十多平米，水温恒定，过滤系统顶级，还有一整面落地窗，能让阳光洒进来，照得水面闪闪发光。
搬家那天，瑟琳娜抱着一岁多的艾莉娜，第一次被我抱进新浴缸时，她冰蓝色的眼睛亮得像星星。
「李湛……这也太大了。」
她低声说，鱼尾在宽阔的水面用力一甩，溅起大片水花，银蓝色的鳞片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。
艾莉娜已经会说简单的词了，小傢伙兴奋地拍着水面，叫着「爸爸！妈妈！大水水！」
她的银白细发长到肩膀，小鱼尾强壮而灵活，在水里游得飞快，像一条小银箭。
新家的浴缸不再是单纯的浴缸，而是一个小型生态池。
我特意加装了水下灯光、漂浮植物岛，还有一个专门给艾莉娜玩耍的浅水区。
瑟琳娜的直播设备也全面升级——多机位防水摄影机、无线麦克风、专业灯光，让她能拍出更梦幻的画面。
她依旧穿着那件标志性的黑色比基尼，坐在水中的漂浮平台上唱歌。
背景从单调的浴缸变成波光粼粼的泳池，偶尔艾莉娜会从水下冒出小脑袋，露出好奇的眼睛，粉丝们疯狂刷屏：「天啊有小宝贝！」「这是天使家族吗？」
但我们从不让艾莉娜露鱼尾，总是用特效或角度遮挡。
粉丝们只知道「银白歌姬」有个超可爱的女儿，却永远猜不到她们是真正的美人鱼。
艾莉娜成长得极快。
一岁半时，她已经能完整说句子了，声音遗传了瑟琳娜的悦耳，奶声奶气地叫「爸爸抱抱」「妈妈唱歌」。
她最爱的事就是趴在瑟琳娜胸前吸奶，小嘴一含住桃粉色的乳头，就用力吸吮，发出咕嚕咕嚕的声音。
瑟琳娜的乳汁依然丰沛，常常被女儿吸得喷出额外的一股，溅到艾莉娜的小脸上，母女俩就一起咯咯笑。
我作为经纪人，把瑟琳娜的帐号经营得风生水起。
商单接到手软，品牌找上门想让她代言泳装、护肤品、母婴產品。
我们挑得极严，只接与她形象契合的。
收入稳定到让人安心，我再也不用担心钱的事，只需要每天在家陪她们。
晚上直播结束后，艾莉娜总是第一个睡着。
我把她抱到专属的小水床——一个漂浮的透明婴儿舱，让她安心在水里睡觉。
然后，我关掉所有灯光，只留水下那圈柔和的蓝光。
瑟琳娜会游过来，从后方抱住我，鱼尾缠上我的腰，黑色比基尼早已解开，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背，乳汁顺着肌肤滑落。
「今天……又存了好多奶。」
她贴在我耳边低语，声音带着直播后的轻微沙哑，「全部给你。」
我转身压住她，让她在宽阔的水面上仰躺。
阳光早已落下，月光从天窗洒进来，照得她的银白长发像一层流动的光。
她的乳头在月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，我低头含住，用力吸吮。
乳汁瞬间喷涌而出，甜得让我低吼。
她哭吟着抱住我的头，鱼尾在水底用力拍打，水花溅得满地都是。
新家的泳池够大，够深，让我们可以尽情放纵。
我进进出出她的嘴、她的乳沟、她的喉咙，直到她吞下所有，颈部再次微微隆起——我们决定再要一个孩子。
艾莉娜在梦中轻轻翻身，小鱼尾拍了拍水，像在为父母的欢爱伴奏。
新家的一切都更大、更舒适——
更大的泳池承载了她们的鱼尾，
更大的空间回盪着她们的歌声，
更大的幸福，填满了我们三个——很快是四个——人的心。
瑟琳娜靠在我怀里，银白长发漂在水面上，低声哼起那首最初的歌。
艾莉娜在旁边睡得香甜，偶尔发出细细的梦囈。
月光下，水波轻晃。
这是我们的家，
这是我们的银白天堂。